顾书记轻声呵斥道：“清华，不准说脏话！”
顾清华耸耸肩，给嘴上做了一个拉链的动作。
黄队长吓得全身发抖，头都不敢抬起来看顾书记的脸，“那是我刚刚一时没想起来，胡乱说的，您大人有大量，别跟我计较……”
“就算不是我，你也不能随口这样侮辱别人吧？”
“对对对，您说得对，都是我嘴贱！”
黄山看着顾书记仍旧一脸不赞同的模样，似乎没有被自己的语言打动。
他闭着眼一狠心，也不管围观群众到底是如何盯着他这个大队长的，抬手就开始朝自己脸上扇。
“啪——是我不好，啪——是我嘴贱！啪——”
连着打了三个，话还没说出来，秘书在顾书记的示意下就把他拦住了，“你这是做什么？做了错事自然有组织惩罚，不兴你这一套！”
黄山心里慌得几乎要跳出来，这会儿也忘了在这件事上他不是做了错事，而是故意折腾人，其实要算起来不是大问题。
“组织、组织惩罚？罚什么？”
秘书神情奇怪地笑了笑，“那就要看你到底做错什么了。”
在任后黄山可中饱私囊了不少，若是顾书记要查，他可一点儿能藏起来的把握都没有！
这下，他的腿全软了，一屁股摔在了地上。
方才还气势汹汹指点江山的黄大队长一下子就变成无法倚靠的软蛋，张招娣也软了下去，把自己缩成鹌鹑不敢抬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