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春秋如蒙大赦,这国子监里的官儿……怪怪的,还是走为上策的好,便向二位学官行了礼,告辞而出。
一路上,叶春秋都在想着去国子监读书的事,其实现在的他已经想开了,去不去国子监,他都不是很介意,那儿学风坏不坏,和自己无关,而去南京似乎也没什么坏处,毕竟迟早还是要去那儿会试的,明年开春便去南京吧……
只是看着沿街斑驳的古城街巷,叶春秋显得有些不舍,这极具特色的江南水乡之城,已经留下了叶春秋太多记忆。
他回到家中,还未推开柴门,便听二叔的声音气急败坏地道:“再借十两,十两而已,哎哎哎……你看你们家春秋多出息,你是我大兄,自家的兄弟,难道也如此吗?本来既是亲兄弟,就不该分彼此,现在你们这样阔绰,那春秋现在名声大的很,外头多少人请他去宣讲,啧啧……噢,现在了不得了,你们父子都成了举人,便觉得我没出息,丢了你们的人?哈……大兄,我们是一母同胞,现在我那买卖才刚开始,这不恰好缺银子吗?即便是同乡故旧,那也该急人所难,何况我们还是兄弟,再借十两而已,为何这样小气。”
叶景已经有些愤怒了,便听他道:“左一个二十两,右一个十两,前前后后,你借了多少次,你还记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