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章郡守要本宫赎罪你什么?”樊相宜的声音很轻,听不出里面的情绪。
“这桩案子就这么放了十九年不管,还要劳烦殿下亲自来查。”章程知道,目前他找什么借口都没有用了。
昨夜自己的夫人与他说了不少,最后得出的结果就是。
长公主并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。
或者说,长公主其实并不是表现出来的那般任性。
当然,这只是自己夫人觉得的。
至于是不是,还得他先承认错误才是。
就算长公主是不讲理的人,那么承认也比什么都不说要好很多。
樊相宜倒是没有想到这个章程这么坦率。
完全不像是昨日见到的时候。
还会用眼色看人。
“章郡守道信州也不过五年吧,十四年和十九年,好像也没差多少,只是灰尘多了一些,而且很少有人会再去提及这件事,你又能做什么?”樊相宜放下了手中的户籍,双眼认真的看向了章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