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话的人很机敏,笑得神秘,“薛师一去便知,总不能是坏事,公主她、想帮您!”
薛怀义仍不信:“她为何要帮我,还嫌我死得不够快!”
“呸呸呸。”装出犯了晦气的样子,谄笑道:“快别说这样的话,公主一直都惦念您呢,她可是目前唯一能护着您的人,这可是看在往日情分的面上。”
薛怀义半信半疑了:太平几次同他言语暧昧,可实际上他没吃到,也没摸着,这是招惹了一手腥,还是意外交了好运?谁能说得准,女皇会不会看在公主闺阁之中无人可用,而把自己当成赏赐相赠?皇城中贵妇圈子里一夫侍几女也不是什么新鲜事,女人做了皇帝,果然连天也跟着变了颜色。
想着想着竟是美滋滋的,太平的丰腴和美丽早就挠得他身心酥痒,若是后半生伴她左右,真是圆满了,即便只有一夕之欢,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,他这辈子亦是不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