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承偲却偏不如他们的意。
顺着顾倾墨的意思,晋承偲既不去理会外界评判,也不争辩,只老实本分地做好分内之事,以及将皇帝吩咐的事一件件细心完成,倒像是朝中那群草木皆兵的老鸭子小人之心一般。
皇帝原本一直无视那些言官的弹劾。
然而谏议大夫变本加厉,竟在朝堂上直言晋承偲出身尴尬,提及其母婉弋夫人的兄长乃是顾枍授业恩师一事,论及如今顾倾墨倾囊相授晋承偲,只怕是来者不善、早有预谋。
谁料皇帝终于在此次龙颜大怒,直接将折子摔到了那人脸上,进了已逝的婉弋夫人的位份至贵妃不说,还破天荒头一遭怒斥刑部查案不利,申责芍山之乱进度缓慢。
顾逊白因身份尴尬不曾插手此案,而许临高升后一直事必躬亲,抢在顾逊白尴尬之前便出列回应皇帝的雷霆之怒。
可话未过半,皇帝竟突然在早朝上背过气去,直直躺倒在了龙椅上,将满朝文武吓了个魂飞魄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