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这么困难的话,罗萍女士节俭一些,也很正常。
徐亭亭看了韩默一眼,大约也猜到了他的想法,深深地叹气:“我也没那么不懂事,从来也不乱花钱,可是……我妈的一些做法,还是让我觉得不太开心。”
她边说边观察韩默的反应,想必是在斟酌自己是否说得过火了,看得出来,这是个习惯了察言观色的孩子。
韩默没让自己流露出任何异色,平静地发问:“为什么?”
“我爸离婚之后很快跟那个女人结婚了,他们又生了个孩子,现在也念到高一了,跟我一个学校。他学习很好,我爸爸很喜欢他。我妈知道后,对我的要求更严格了,每次考试只要掉出前十,都会被她批评。”徐亭亭不自觉地啃起了指甲,眉头紧锁,一副心烦意乱的样子,“结果她骂着骂着就会哭,要我为她争口气。”
韩默心下了然:“看来她还没有从离婚的阴影里走出来。”
是。她平时买菜都要绕开他们住的那条街,但私下里总喜欢找我打听他们家的事,尤其是那个孩子的情况,然后又拿来跟我比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