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很想揉一揉,捏一捏。
宴辞真的那样做了,刚才见她太累,都累到坐在浴桶中睡着了,他除了亲一下,再也没有做别的。
既然现在醒了,养足了精神,自然就可以做一些其他费力气的事情了。
林晚意突然一个激灵,差点没叫出声来,她双手抵着宴辞的胸膛,无语道:“这里可是林家!”
“怎么,可以在侯府做,但却不可以在林家做?啧,你这是有多恨侯府的人,多恨沈愈白?”
“我的确恨他们。”
如果不是嫁给了沈愈白,如果不是新婚夜被送给了宴辞,她的人生就不会发生这么翻天覆地的变化!
宴辞倒也没急着做下去,而是好像在安抚炸毛小狐狸似的,温柔地摸了摸林晚意的头。
“我将沈愈白与静宁郡主的事情,告诉了陛下。”
林晚意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,“那他们两个人的婚事应该将近了吧?”
宴辞却摇了摇头,“不会,因为静宁郡主并不想嫁给沈愈白。”
林晚意皱眉,自从知道那静宁郡主要害死她后,她就特别希望静宁郡主能够跟沈愈白锁死。
而侯府那些人,林晚意之所以都还留着他们,就是送给静宁郡主的‘大礼’。
毕竟古话说得好,恶人自有恶人磨。
所以,他们不成亲,又怎么行呢?
“静宁郡主不已经都跟沈愈白暗渡陈仓了么,白天还去了侯府,她如果不嫁沈愈白,那要嫁给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