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猜测着,廖诗颐看见门外一个影子晃过,那不是人影,而是鬼影。
哭丧棒入地,方圆几十里的野鬼都要抖三抖,多半是被冥力惊动的魂魄无处躲藏了。
牧凌卿注意到廖诗颐的眼神,也向账外看去,正好此时帐帘一动,仿佛有什么东西钻进来了,可他并没有看见。
“怎么回事!”牧思城见状,终于找到了发挥的空间,狠狠一拍桌子厉声道,“本将军在宴请贵客,你们连大门都不关好,白白让贵客着了冷风!是谁负责此处护卫的,拖出去打!”
近卫脸都白了,伺候这位大少爷以来,动辄得咎不说,今天更是差点被一起点了。
好容易躲过修士的怪火,现在却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罪名,又要挨打。
军棍可不是普通的刑具,几棒下去就得没了半条命。
现在已经是夏日,伙房又燥热,开着门本就是常规之举。
“启禀将军,属下是因为屋中燥热,特意敞着门的。若是关上,恐怕您与贵客都受不了,还请将军明鉴。”近卫长此时站了出来,总不能让跟随自己的小弟兄们背锅,同袍之谊最是讲究义气。
闻言,牧思城也有些语塞,他看了看廖诗颐与牧凌卿,想通过二人的反应,做出下一步决定。
偏偏此时,廖诗颐感到怀中一阵寒意,进来的那个东西她没看清,恐怕是此时灌进自己怀中来了。
一个哆嗦以后,牧思城一拍桌子:“还敢狡辩,去领十军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