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女还在,他并未拒绝雪梅的触碰。
“毓秀,明日秧秧和五姑娘再来访,说本王身子不适不便见客,拒了吧。”
“是。”毓秀回答时,余光特地瞟到宫女身上。
傍晚,宫女出府进宫,毓秀禀道:“王爷,如你所料。”
“嗯。”司徒元鹤淡淡出声。
这时雪梅也端着汤药来,往床边一坐,温柔道:“王爷,该喝药了。”
哐当。
司徒元鹤抬手打翻药碗,雪梅扑通一声跪下,还没来得及说话,脸上挨了结实的一巴掌。
毓秀:“下作东西,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。”
雪梅捂着又挨一巴掌红肿起来的脸,疼得眼泪直掉:“姑姑,雪梅都是听从王爷和姑姑的吩咐做事而已。”
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。”毓秀警告她,“再敢擅自做主,对容夫人和五姑娘不敬,我拔了你的舌头。”
“雪梅知错。”
“滚下去。”
“是。”
人一走,毓秀道:“王爷,太后未必会信。”
“本王知道。”司徒元鹤现在最忧心的不是此事,而是容雨棠和小秧秧,生怕母女两个明日再来,知晓自己被拒之门外。
以及,他今日站在雪梅这边,该如何熄了母女俩的火才是。
殊不知,容雨棠母女没再来过。
……
五月中旬,赵青正在做豆花时,阿启跑来同他说:“老师,您要找的那个人,我打听到了,人也住在西街。”